夢與健康----略述疾病之成因與治療性的夢

       (行動與自我的關係)   賽斯1965口述

.談疾病和行動:(行動與自我的關係)

  疾病可被視為阻礙性的行動,代表能量的實際阻塞,行動轉入

對此人格而言並非最有利的管道。能量顯得是濃縮的,並且轉而向

內,影響了整個系統。疾病代表行動的分枝;除了從形成人格架構

的其他行動的觀點來看,認為是不好的以外,否則疾病本身並不必

然有害...........

  實際上可為人格利用的某部分能量,被消耗在維持這阻礙性行

動或疾病上。那麼,很顯然,能被用在對人格系統做為一個整體較

為有益的行動上的能量變較少了。

  按照在疾病背後原始肇因之起動力及強度,情況有種種不同程

度的嚴重性。如果起動力很強大,那麼阻礙性的行動會是比較嚴重

的,為了其自己的目的阻塞住巨大的後備能量。疾病顯然變成了人

格的心理結構、身體、電性和化學結構的一部分,甚至多少侵犯到

夢系統。

 有時候,疾病被人格暫時接受為自己的一部分,而這即為其危

險所在。它不僅是象徵性地被接受,而我也不是以象徵性的說法在

說。疾病往往相當真實地為那人格架構接受為自己的一部分。一旦

發生了這事,衝突立刻開始發展。「自己不願放棄它自己的一部

分(疾病),即使這部分在作痛或處於不利之境(這就是為什麼健

康不佳的狀態有時候流連不去).............

(不過這也說明,治癒一種疾病最容易的時間,是在疾病被接受為

自我形象的一部份之前。賽斯繼續解釋疾病徵候何以持續以及我們

為何接受疾病的其他更深層的理由。---約瑟)

  首先,疼痛雖令人不快,它卻是由與加速的意識邊緣相擦而熟

悉自己的一種方法。任何一種升高了的覺受,不論它是否舒服,對

意識都有某種程度的刺激性效果。即使當這刺激可能是令人屈辱的

不愉快,心理架構的某個部分卻不分青紅皂白地接受它,因為它是

一種覺受,而且是個鮮明的覺受。這種對於痛苦的刺激甚至也予接

是意識之本質的一個基本部分,並且是個必要的部分。

  甚至從這樣一種刺激的一個迅速而自動的排拒或退縮,在其本

身,也是意識認識它自己的一個方法。自我或許會企圖逃避這種

經驗,但行動本身的基本天性是認識它所有面向的自己。以一種

很深的說法,行動並不分辨快意或痛苦的行動。

  這些分辨在後來才在發展出的另一個層面出現。但由於人格是

由行動組成的,它在其內包含了所有行動的特性。

(賽斯繼續描述形形色色的意識對痛苦的刺激反應的方式,最後宣

稱:在最深的細胞層面,所有的覺受的刺激都即刻地、自動地,並

且快樂地被接受,不論其性質為何。在這層面,並不存在著對威脅

的體認。「我」的分化尚不夠明確到會害怕毀滅。)

  在此,行動認知它自己,並且體認到其基本的不可摧毀性。它

不怕毀滅,因為它也是新行動將自其中演化出來的毀滅的一部分。

 具身體結構的複雜人類人格已演化出一個高度分化的「我」意

識,人格的特性原本就會企圖保持「本體身分」的明顯界限。為此

之故,它必須在行動之間做抉擇。

  但在這圓熟的完形(gestalt)之下的,是人格存在較單純的基礎,

而的確包含了對所有刺激的接受,非如此則不可能認清身分。沒有

這種接受,身體結構絕不能維護住它自己,因為其內的原子和分子

經常接受這種刺激,甚至歡喜地忍受它們自己的毀滅。它們在行動

內覺察到它們自己的與之分離,以及它們在行動內的實相。

  現在你們該了解為何甚至阻礙性的行動也能被人格如實接受為

它自己的一部分,以及如果想獲得任何進步的話,為何必須要努力

慫恿人格放棄它自己的一部分。

  不過,我們也被人格的幾個特性所助,就在於它是一直在改變

的,而其彈性會很有益。我們只不過想改變人格的能量移動的一些

方向。人格必須了解,一種阻礙性行動對整個結構來說,是一種困

苦,而且自己的這個特定部分(阻礙性)對原始人格而言並非必要

接受這阻礙性行動的時間越久,問題便越嚴重。

   (然而疾病有沒有可能達到一個好的目的?照賽斯所說,是

可能的。)

  人格的整個焦點可能由建設性領域轉變為將主要精力集中在疾

病的地方。在這種情形,疾病往往代表一個新的使之團結的系統。

如果人格的舊團結系統損壞了,疾病將被用為一種暫代性的緊急措

施,可以維持住人格的完整性,直到一個新的建設性的「團結原則」

取代了原來的。

  在這種情形,疾病不能被稱為一個阻礙性行動,除非在目的已

達後,它仍滯留不去。即使在那時,你在未知全部事實時,也不能

遽下判斷,因為疾病仍能給人一種安全感,被留在手邊做為隨時可

用的緊急設備,以防萬一新的「團結原則」失效時可用。

  「團結原則」是成群的行動,人格在任何特定時候以之為中心

而形成。當行動被允許無阻地流動時,這些原則通常相當順暢地改

變。當行動不被允許跟著人格已演化出來的表達模式或管道而表現

時,那麼便發生了能量的阻塞。

  這些必須被理解為,疾病不是與人格分開的甚麼東西,卻是變

化中的人格的一部分。疾病往往指出內在問題的存在。它們往往有

暫時的作用,引導人格離開其他更加嚴重的麻煩。在此我並非說疾

病是好的。我說的是,疾病是組成任何人格的整體行動的一部分,

因此它是有目的的,而不能被視為是外來的侵略。

 人格是同時性的行動,它是由層層相因的行動所組成。

其一部分意識到它覺察自己為行動的一部分,而另一部分

則試圖置身於行動之外,袖手旁觀。這個企圖形成了自我

,而自我本身也是行動。

  如果疾病是由外面被扣到行動或人格上,那麼個人會是在外在

因素的掌控之下,但事實卻非如此。人格雖是受到外在因素的影響

,但以最基本的說法,它選擇那些它會接受的行動。一個疾病能被

拒斥,生病的習慣能被拒斥。當行動被允許自由流動,那就不會發

生對行動神經質的拒斥................所有的疾病幾乎總是另一個行動未

能被貫徹的結果。當被抑制的行動的路線開放了,途徑開放了,這

種疾病自會消失。不過,那被阻擾的行動也許是個會招致災禍的行

動,卻被疾病阻止了。

 

.照賽斯所說,健康不佳主要是破壞性的思考和感受模式所引起,

它們直接影響身體是由於它們落入電磁系統內的特定範圍。舉例來

說,並非壞的健康先發生,結果產生不健康的思維,而是其反面。

賽斯宣稱:

  疾病的治療主要必須藉由改變基本的思考習慣。除非做到這點

,否則毛病會以不同的扮相一而再的發作。不過,身體有能力治療

它自己,而該給身體每個機會去這樣做。

 在大多數情形,[朝向治癒的]刺激來自自己更深的層面,在那

兒它們可以被轉譯成個人潛意識能用的方式。在這種例子裡,這些

感知可以找到通達告知自我的途徑,以靈感或直覺性思緒的樣子出

現。

  許多這種直覺是在人格離了體時或在夢境裡出現......任何思

緒的影響是相當精準明確的,並且由於思緒本身的電磁性身份之本

質而發生作用。肉體運作於某些電磁模式之內,而其他的電磁模式

則對肉體發生不利的影響。不論是好是壞,這些影響改變了細胞的

實際分子結構,而由於引力法則,習慣性的模式將會起作用。那麼,

一個破壞性的思緒不但對有機體的現狀有危險,並且就「未來」而

言也有危險。

 

二. 治療性的夢------內我有能力治療身體,治療性的夢如何在身體系

         統上發生作用。

  我們有一陣子沒談到內在感官了。到如今,你們應該領悟到它

們也有一種電磁的實相,精神性酵素有「點火」的作用,引發內

在的反應。在夢境裡,這些反應很容易被觸發。這是由於降低了自

我的防衛的結果,因為自我設立了控制,而對[在醒時狀態]種種

不同的內在管道產生抗拒作用.........

  在許多例子裡,一種破壞性的心態在夢境裡一夜之間便被轉變

成建設性,而整個的電磁平衡已被改變了。在這樣一種情形,負離

子形成一個電性架構,在其內治癒是可能的。當自己感覺到一種絕

望感,而自動打開了通到人格更深層面的管道時,最常發生這種治

癒性的夢。

  總之,我們發現一個幾乎即刻的再生,一個看來彷彿是立即的

痊癒,在某一點那有機體幾乎奇蹟似地開始好轉。在比較不驚人的

例子裡,也發生了同樣的事,舉例來說,一種僅僅是令人煩惱的健

康問題突然消失了。

  透過自我暗示,經由練習,可以引起這些治療性的夢。暗示(

即是行動)有它自己的電磁效果,已經開始發動了某種治癒過程,

而同時也導致了其它過程的形成。

  這種內在的治療可以在形形色色意識的其他層面發生,在那兒

它們可能被具有美感或愉悅性質的外在刺激引發。其它的外在情況

也有影響。舉例來說,參與大團體常常是有益的,不僅因為可將注

意力暫時由自己移開,並且也馬上可以運用更廣大的電磁範圍。

  個人的整體健康是很重要的,而電磁屬性的微妙平衡也一

...............當有機體深深地陷入了破壞性的模式,那時在夢境有時

會感受到此點,因而破壞性的夢也加進整個情況裡去..........因此之

故,用自我暗示帶來建設性的夢是大有裨益的。

夢可以完全反轉沮喪的情緒,也可以透過利用暗示而製造出來。

 

  就如人格被任何行動所改變,它也會被它自己的夢改變。

  正如人格被外在環境塑造,也同樣被夢塑造。

  那夢是人格所創造的,而又有助於人格,形成其內在世界。對

全我而言,外在與內在行動之間,鮮少區別,自我才做這種分別。

人格的核心並不做分別........正如一個人格藉由對實際情況反應而改

變了它,因此他也以同樣方式改變他的內在或心靈的情況.........

  在夢裡,你給了那些在正常醒時實相的限制下,無法適當表達

的行動的自由。如果人格很能幹地處理他的夢活動,那麼有問題的

行動在夢裡便得到了釋放。不過,當自我太頑固時,它甚至會試圖

檢查夢........而甚至在作夢情況裡,也沒全然容許行動的自由。

  如果在夢裡這個解決方法失敗了,阻礙性行動隨即將以一種身

體的疾病或不大好的心理狀況具體化。如果一個人有無法在日常生

活裡表達的強烈的依賴感,他將在夢裡表達。如果他不那麼做,那

麼他可能發展一個容許他在實質生活中表達依賴性的疾病。不過,

如果他覺察到有問題,他可以要求會釋放這感覺的夢。

  那個人不一定必須記得這樣一個夢。不過,心理上,這樣一個

經驗會是有效的,而依賴性也表達了。我再怎麼強調此點都不為過

對內我而言,夢經驗和任何其他經驗一樣真實。

  於是,藉著利用暗示,種種的問題都能在夢境裡解決。我們提

過的內在自我,是這種統合活動的指揮。它是你夢裡的「」,在

內我之內的位置,就與自我與外在身體的關係差不多。

  於是,在適當的暗示下,人格會在夢境解決特定的問題,但如

果其解答對有意識的自我不清楚的話,這並不必然意謂著沒找到解

答。有些情形,自我不只不必要,並且也最好不知道答案。睡著的

自己會以自己的方法去聽從那些建議。解答也許不以有意識的自己

所欲期的樣子出現。有意識的自己甚至沒認知它已被給予一個解答

,但它卻可以付諸行動。...........

 

  心理與身體的病,兩者大半都可透過夢治療去避免。

相當無害的,攻擊性傾向也能在夢境裡被給予自由。透過這種治療

法,行動會被給予更大的自發性。在釋放攻擊性的例子裡,所涉及

的個人會在夢境內體驗此點,而不致傷害任何人。也可以給予暗示

,因此他學到透過在夢境裡觀察自己而了解那攻擊性。

  這並不像它看起來可能是那樣地牽強。以這方式,很多乖僻的

反社會行為都可以避免。罪案可以被防止。渴望卻恐懼的行動不會

累積到爆炸性的壓力。如果容我耽溺於一個幻想的話,理論上你們

可以想像一個夢治療的大規模實驗,由睡眠中而非清醒時的國家來

打仗。

  不過,實際做來,還有許多必須了解的考量。舉例來說,如果

問題是在攻擊性,那麼,最初的建議應當包括一項聲明,即攻擊性

並非對某個特定個人而發。潛意識很能以這方式處理狀況。這可能

看來像是個雙重檢查,但在所有的情況下,重要的是攻擊性本身,

而非作夢者也許想發洩攻擊性的對象。

  當攻擊性透過一個夢釋放時,並不須要一位受害者。我們不要

給一個人建議他在其中攻擊另一個人的的夢情況。這有好幾個理

由,包括你們尚不了解的心電感應性的實相,以及不可避免的罪疚

模式..............

  一般而言,我們並不企圖以夢行動代替實際行動。在這兒,我

們在說的是潛在的危險情況,在其中,一個人顯示出無法透過平常

的適應方法去應付這些心理行動。沒有人能否認,在特定的時候,

一個夢中人打的仗會比一場貨真價實的仗的傷害要少些——再回到

我幻想的奔放上。不過,會有不可避免的影響,因為,再次的,

格並不分辨睡時與醒時事件。

  再次的,如果人格有相當好的平衡,那麼他在夢實相裡的存在

會加強他實質的存在。你是涉足於耍弄兩個實相的把戲裡。如果你

有興趣了解人格的整個經驗,你必須看到它在兩個實相內的運作。

    (夢與意識投射   p.235-253  方智版  王季慶 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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